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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知道如何利用這雙眼睛,安全的將‘武祖向山可能還存在’的消息,傳遞到我們當初的朋友之中。】
向山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顆眼球:【當初的朋友……】
陶恩海嚴厲的說道:【我不會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情報。尤其是祝心雨的位置。她現在身負整個江湖的安危,庇護者對她的仇恨值比“真正的向山”也是隻高不低。】
——祝心雨……
這個名字如同鋼針一樣狠狠的紮在向山的額頭上。這刺痛感彷彿戳破了一個水球一樣。某種東西飛濺出來,幾乎將向山的思維淹沒。
【祝心雨……是誰?】向山如同夢囈一般的思維傳入陶恩海的感知之中;【她是我的……女朋友?還是妻子?】
【你連這段記憶都沒有?你到底是怎麼模仿向山的?】陶恩海有些詫異。他冷笑道:【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當丈夫是資產階級而妻子是無產階級的時候”,後面半句,婚姻就是合法的什麼?】
【賣……】向山笑出聲。
男女婚後在法律上的平等權利,並不足以徹底改變女性的弱勢地位。從過去的社會關係之中繼承下來的男女不平等,在法律的層面上看似消失了。但是,它依舊存在。
猶如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