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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宗沒好氣地戳戳它的鼻子問:“怎麼,你也想喝?這麼小還不能喝酒呢,不然變成醉狼,當心這個南方人把你喫掉。”
葉初雪嗔怪地瞪他一眼:“這跟南方人有什麼關係?”
“你們不是最喜歡喫什麼醉蝦醉蟹嗎?”
“那也沒有喫醉狼的呀。”
“嗯,醉丫最好喫。”他漫無目的地滿嘴胡扯,這句話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了失言,一怔,仰頭灌下一口酒,去將烤熟的鹿肉割下一塊來。
葉初雪幾乎是立即就明白了他的話意與突然沉默的原因,拿過酒囊仰頭喝了一口,索性向後躺倒在雪地裏,望着夜空中明亮的參宿,神思飄飛。
他取了肉回來,見她這樣便驟起眉頭,用足尖輕輕踢了踢:“喂,別直接躺在雪地裏,太涼。”一邊說着,知道她不會理睬,只得回身進屋裏取出一條又厚又暖的虎皮毯鋪在她身邊:“躺着上面來。”
老虎是他十幾天前打到的。虎皮溫暖厚重,虎骨有事絕佳的藥材,平宗踏踏實實收拾了十天,才終於將老虎處置妥當。
葉初雪乖順地就地一滾,滾到虎皮上來,再順手將在一旁好奇地瞧着她的小白狼抓過來放在自己胸口讓它趴着。然後慢悠悠地說:“醉丫……虧你想得出來。”
平宗見她神色如常,試探地問:“我知道你的乳名叫阿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