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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內容?”
“大概是說農人耕種,一年四時勞作的內容。”葉初雪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禁不住去想,平宗有一次曾說,要帶她到鄉間的麥地裏去看看。他說起北方的耕作,嘲笑她不懂農事,還說過不會將南方變作丁零人的牧場。
“耕種?”睢子笑着搖了搖頭,又把兔子肉往她面前送了送,卻問,“你懂種地嗎?”
肉味撲鼻,卻惹得她一陣噁心,忍無可忍地推開睢子的手,跑到一旁劇烈地嘔吐起來。
睢子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沮喪,拈起一塊兔肉扔進自己的嘴裏,一邊嚼着,一邊唱起自己部族的歌。
步六狐的歌謠與草原人的不一樣,也許是因應了大山的地形,腔調也被拖得九曲十八彎,一字一句,婉轉風流,倒是有一種葉初雪從未領略過的風情。
她好容易嘔吐得告一段落,到一旁的水桶裏舀了勺水漱口,然後依舊回到之前靠坐的地方坐下。睢子湊過來問:“喫肉嗎?”
葉初雪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開口時聲音沙啞:“酒!”
睢子倒也不爲難她,衝着火堆旁的夥伴吹了聲口哨,就有人拋過一個酒囊來。睢子利落地接住,又遞給葉初雪,仍舊笑着:“你是我見過的女人裏,最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