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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狼嗥聲,葉初雪猛然睜開眼睛。
帳篷外的火焰即將燃盡,只有微弱的火光透進來,亮度還比不上月光。
她悄然坐起來,動了動腳腕,腫了三四天之後,終於消了腫,動起來不再鑽心地痛了。葉初雪拿過布巾塞進懷裏,悄然起身出了帳篷。
外面睢子和他的十個手下正在酣睡。她輕手輕腳地離開,向外面陽坡上的溪流走去。
不遠處白影閃過,葉初雪站住,努力看過去,只見樹林中隱藏着一雙紅色的眼角。身後男人們的鼾聲不斷,她卻不敢停留太久,加緊步伐快步走去。
腳腕上的傷尚未痊癒,走起路來仍然覺得痛,但好歹總比前幾日好些。
睢子果然體貼,爲了她的腳傷硬是又在這裏駐紮了好些日。那日他們已經把話說開,彼此都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睢子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不顧她腳腕的傷強行繼續行進。照他的說法,那是因爲孕婦四肢都與胎兒相連,怕傷勢惡化,影響孩子。
這樣的藉口十分荒謬,葉初雪卻不會傻到去駁斥,揣着明白裝糊塗得小心休養。
她被睢子他們裹挾進山,不停地行走已經兩個多月,是身心俱疲尤勝於當初與平宗去那山谷中時。
其實疲憊更多來自心裏。沒有他在身邊,一個人要承擔的竟然是兩人份的焦灼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