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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相當於是罵平若用金丹討好平宸,行爲與內侍差不多。平若如何聽不出來,臉上紅了紅,卻知道他的脾性,不顧他的掙扎,也不理他的疏離態度,強行將他拽着出了皇宮,上了自家的馬車。
在車上坐定,崔璨仍舊冷笑:“平中書這是要做什麼?莫非還要綁我不成?”
“綁你卻是不敢。綁架朝廷命官,這不是犯法的事嗎?崔相治下,我可不敢犯法。”平若笑嘻嘻地滿口胡謅着,也不命車子行動,萑璨便也明白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也就不再鬧彆扭,想了半天只是長嘆一聲:“你卻不該教唆陛下去服食丹丸。”
“咱們這位陛下你還不清楚嗎?”平若苦笑,“他平生最仰慕的不就是你們漢人的那些東西。以前在龍城有晉王壓着,也不過學些詩詞歌賦、經史子集,如今沒有人約束了,朝堂中就連龍城帶來的都是漢官,更遑論衣冠舊族們前來依附的士族子弟。不少人還是從南朝過來的,南朝如今局勢大亂,那些世族怕打仗,也都紛紛來投。人才也有,卻更多是不成器的,別的不會,修道服丹的把戲倒是熟稔得很。”
北朝是嚴禁官員宗室服丹的,這一點崔璨自然比誰都明白。聽了平若的說法面上一紅,嘴上卻又強辯道:“那你也應該勸一勸纔對,他多少總還是聽你的。”
“你以爲我沒勸過?”平若苦笑,“我去找吳道士的金丹,總好過那些來歷不明的仙丹五石散吧?”他也不想讓崔璨太過尷尬,這事點一下就揭過,只是說:“倒是你今日跟陛下到底在鬥什麼氣?怎麼讓你給皇子取個名字你就這樣不樂意?”
崔璨自然無法說出自己與晗辛的瓜葛,沉默良久只得道:“皇子之母只怕你也認識,她叫晗辛。”
平若喫了一驚。當日晗辛與平衍的婚禮他出了好大的力,自然不陌生,卻仍舊不敢相信,追問了一句:“嫁給七叔的那個晗辛?”
“還能有哪個?”崔璨倒是驚奇起來,“怎麼這麼大的事,你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