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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出門沒有聲張,倒是帶了些賀布鐵衛來,行事不方便,都留在鶴州了。”
堯允越發震驚:“陛下從鶴州就孤身一人?萬一出了意外可如何是好?”
平宗放下杯子笑了笑:“既然要隱藏行跡,人少了才更安全。”他招招手:“你到這邊來坐下,我有話要問你。”
堯允仍舊不肯罷休:“陛下,此處是監牢,請陛下到臣的官邸歇息。”
“你那裏人多眼雜,我到昭明的事情還是不要張揚的好。”平宗這一次也確實累了,不願意再多做糾纏,只是說,“咱們說完正經話,你把我放出去纔是正道。”
堯允到這個時候才能勉強壓下心頭的驚疑,見平宗始終氣定神閒,和顏悅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才告了聲罪在平宗下首坐下。
平宗拎起壺倒了一杯酪漿送到堯允面前:“你先壓壓驚,然後把這邊的情況詳細說給我聽。”
堯允接過杯子,心頭卻仍然一片紛亂,問道:“陛下想知道什麼?”
“想聽聽你的想法,江南這一大片國土我該送給誰?”
此時的落霞關中一片素白。廬江王與壽春王的同室操戈被隱瞞了下來,對外只說廬江王在檢閱水師時跌入江中溺斃。至於壽春王次子子茂,則連提都不曾提起過。壽春王爲廬江王操辦喪事盡心竭力,滿城上下白幡招展。一連二十一日,都有人在四處屋檐角上舉着招魂幡弔唁廬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