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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不願意說，李姝蕊也沒有追問不捨，“謝謝，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
孫西餘默然，眼神略帶憐惜，然後說了聲：“節哀順變。”
李姝蕊沉默。
在某個時間段，二人的關係確實不錯，但現在坐在一起，卻有點無話可說的感覺。
服務員送來水和咖啡。
“姝蕊，你……”
孫西餘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了出口：“恨我嗎？”
“我爲什麼要恨你？”
李姝蕊臉上無悲無喜，端起玻璃水杯抿了一口。
“我承認，反對你直播，是我的不對，每個人都有自由選擇的權利，但是你知道的，我家裏人的觀念很傳統，他們不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