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第2/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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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身後那些二掌櫃們便忍不住笑起來。
簪纓聽笑,不明其故,耳根先有些發紅,細聲問:“是我何處做得不妥?”
這些人都是跟着唐素一路闖蕩過來的唐氏門人,時隔多年又見東家血脈,還是如此一位柔軟矜貴的小女娘,敬猶不及,哪敢笑話,連忙道:“不是不是,是我們東家從前……嘿,何曾見過她老人家好生拜過白老兒一回,都是生意場上一不順心,就來摸摸白公的腦門,說:老頭兒,喫進那麼多香火,光打盹兒可不行吶,你得保佑你的徒子徒孫。”
簪纓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模訪阿母語氣,腦中不由勾勒出一位灑然不拘的形象,抿脣忍俊。
再細看那尊陶像,果然冠帽處比旁的地方油亮些。
她含着笑意的眸子水亮亮的,又有些疑惑:“她老人家?”
“哦……不是不是,”一個穿葛布彈墨袍的越姓掌櫃道,“小東家莫怪,是咱們從前愛與東家玩笑,東家自然美若天仙,半點也不老……”
這話又是耍貧了,杜掌櫃佯斥一聲,“行啦,當着小娘子面前胡說八道的沒個完。”說着,引小娘子在茵席上歇息。
簪纓見衆人說起已故的阿母,不是唏噓感傷,而是眉飛色舞,仿若昔人猶在,便知阿母當真很受愛戴。
她如今能得到這些叔叔伯伯的幾分眷顧,自知是受了母親餘澤的緣故,並非她本人有多好,卻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