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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的氣剛順了點,卻見張癲拎着二個酒桶走了進來,爲了不被氣死,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次日,鬧騰到下半夜的人精神抖擻,張海一臉疲態。昨夜成了案板的寫字檯恢復了本職工作,黃圖坐在臺前研墨準備寫信,桌面上放着四個幾厘米大小的紙章。墨研的差不多時,黃圖試一下毛筆,見差不多便開口說道:“表哥你說,簡短點,太多的話這紙寫不了。”
張揚有點不好意思,看了看身邊的人,黃圖催了一聲才說道:“阿爸,阿媽,我現在喫得好睡得好不何必擔憂,年底就沒法回去了,爺爺不批,替我向弟弟妹妹問好,記得幫我給壓歲錢。”
黃圖揮筆速寫,一筆一劃行雲流水,三二下便寫好了,把寫好的信往邊上一放,拿起另一張寫了起來,把自己的信也寫好,筆尖一洗擱置一放想起身讓位,卻被張癲按了下去,一通吵鬧後,黃圖代寫,張癲付錢。
片刻後,王昭拿筆卻下不去手,身側死皮賴臉偷看的幾個傢伙,趕又趕不走,打又打不過,最後還是拿錢砸,才砸跑了張揚等人。
三隻信鴿帶着信件,於清晨,在八族長老的見證下直飛天際。午後時分,王昭的信出現在了張山兄弟手中,張峯帶笑念道:“吾妻匆念,爲夫甚好。雖許久不見,汝音容相貌卻常現夢中。舊日風雨而去,今置身同盟當安分守己,此地雖蠻寒,其民其心極善。吾歸期難定,常伴之情,永記於心。”
張山白了弟弟一眼沒好氣:“念出來幹嘛,不嫌肉麻,不覺得難爲情?”
張峯聳聳肩,一臉壞笑道:“怎麼辦,是裝作不知道,還是把話說明白。”
張山嘆息道:“算了,又不是大事,誰沒點祕密,他這樣做有這樣做的理由,只要不搗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