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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膽敢挑釁我二王子權威,我就要他疼不如死。
“蕭思思,對曲成文和朱加秀執行掌摑,一人二十。”
就在曲成文與朱加秀猶猶豫豫要不要跪下服軟認罰時,蕭思思一步上前,左手抓住曲成文胸襟,右手揮起木質笏板,照着他的臉“啪啪”地就抽開了,抽得四周看客那個心揪揪啊,彷彿笏板“啪啪”打在自己臉上似的。
蕭思思這兩年也是練出來了,抽打速度快得都不容你想象,就像快速翻書一般,沒等看客喘口氣的工夫,她已經打完了一個。
抽第一下時,力道震得曲成文身子不穩,疼得他咬緊牙根,只是重哼一下,別讓他們知道你在害怕,他提醒自己。抽第二下,蕭思思用了力,只聽一聲爆響,堅硬笏板緊貼上曲成文臉頰,痛得他咕噥一聲,當即呻吟起來。當第三下笏板擊中面頰時,曲成文天旋地轉,對自己的提醒忘到腦後,他開始疼得哀嚎起來,再接下來,他喊叫的動靜悽慘得像活剝豬皮,他搖晃着腦袋,想躲避笏板擊打,但無濟於事,無論他怎麼躲避,堅硬的笏板還是無情地落在了曲成文的臉上,響聲差一點,蕭思思都不能原諒自己。
曾經,她感覺自己像頭綿羊,受盡了委屈。
這兩年,進了鐵甲軍雖然解決了飽腹問題,但就因爲她長得不好看,沒少遭人白眼、挖苦和諷刺,她把自己變成了老鼠,四處躲避那些找她麻煩的人,也始終像老鼠一樣在鐵甲軍的裂縫與黑洞之間求生存,隨時留心閃避,以免不經意冒犯那些看不上她的人。
即使她每天小心翼翼,誠惶誠恐,但那些看不上她的人總是偷偷溜進她的房間,把臭烘烘的大黏痰,吐她的牀上、被子上和穿的衣服上,氣得她不斷開口大罵:“大老爺們敢作敢當,老是背後使壞算什麼漢子,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漢子,有能耐去抓幾個匪盜來?”
她知道,就屬圍着諸葛春身邊轉的那二十幾個傢伙最壞,他們把整個鐵甲軍風氣帶壞了,其中就包括曲成文和朱加秀兩人最可惡。
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竟然給蕭思思起了一個噁心人的綽號“心肝寶貝兒”,一到蕭思思不在的時候,兩人就開始拿她說笑,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搞得蕭思思差一點得了抑鬱症,更恨不能用剪子把兩人惡臭惡臭的嘴剪個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