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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人的書寫風格在他的腦子裏栩栩如繪,彷彿透過時空,穿越歷史隧道,隱約看見幾位青衫長髮的身影,身披溫煦陽光,在宣紙前肆意揮灑,彷彿一瞬間,歷史的法眼與現時的肉眼,四目相對,法眼感嘆今人的能耐,居然能把書法變成了嗜血的功夫,用來殺人。
倒逆着,目不轉睛地盯着觀察,蕭雲邈覺得徐嵬的狂草出神入化,頗具“張顛素狂”風格。能看出來,徐嵬的書法藝術像是得了張季明和懷藏真兩位大師的真傳,神來之筆用筆圓勁有力,使轉如環,奔放流暢,一氣呵成。神來之筆被徐嵬耍得援毫掣電,隨手萬變。
張、懷兩位大師的字,自成體系,縱橫交錯,大氣磅礴,筆動如驚弓飛鳥,筆靜如空谷幽蘭,下筆波瀾壯闊,駐筆澄如鏡湖,細膩之處如遊絲一般牽絲引帶,就像血液流遍人體的四肢百骸。
人的毛細血管有多複雜,張、懷的草書就有多複雜,徐嵬的神來之筆就有多複雜。
蕭雲邈更是小心應對,彷彿在與張、懷兩位大師的影子對弈。
神來之筆絕不是靠吹牛皮吹來的,而是靠實力賺來的。
徐嵬不但用神來之筆書寫狂草乃天下一絕,而且就像把人體穴位圖融入書法中一樣,神來之筆點擊對手身上,三十六個致命穴位不差分毫。
徐嵬的神來之筆總是圍繞着對手的三十六個穴位下死手,看如此瘋狂的力道,不像是點到爲止,倒像是與錢子幽一樣,動了殺機。
蕭雲邈也是盡了全力防禦,身形哪怕略微遲疑半個心跳,可能都會令驚心動魄的兇險事件發生。看情形,兩人並非比試,而是都盡了全力,發生了質變,變成了你死我活的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