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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裏的人抖了一下,抬起露出滿是驚懼和不解的眼睛,啞着聲問:“沒關係嗎?”
“那爲什麼還要這麼對我啊……”
他至今都想不通那場噩夢的成因,不甘和委屈在心中不斷髮酵,就像被欺負的很可憐的小孩兒,卻要等大人來哄纔敢扁着嘴小聲問一句:他們爲什麼要打我,我沒做過壞事……
而傅歌等了五年,才終於等來哄他的那個大人。
“爲什麼要我來承擔別人的後果……爲什麼要把我抓去折磨……爲什麼要我放下所有事……”
他顫抖地抬起指尖指着自己,無助又譏諷地說:“就因爲我沒有人護着了,所以連選擇是否原諒的權利都沒有了,對嗎?”
傅歌覺得就是這樣的。
他沒有媽媽,沒有爸爸,沒有家人,沒有標記,也沒有alpha,因爲什麼都沒有所以沒有人向着他,沒有人心疼他。
好像他的哭訴是無理取鬧,眼淚是無病呻吟,就連五年後再次遭受的無妄之災都是因爲他不知好歹地又湊到戚寒身邊,是他自己下賤活該。
“可我不是故意回來的,我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