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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說着向前一步，棉布拖鞋踩在戚寒手指前方的那灘信息素上，“我不想那麼噁心的東西流進我的血液裏，希望貴醫院能尊重病患的訴求。”
一瞬之間，鴉雀無聲。
醫生護士們面面相覷，最後不約而同地把目光移向方纔還是深情人設的alpha身上。
戚寒面無表情地撿起所有的碎片，確定不會扎到傅歌的腳後才站起身，碎片沒扔，被他用力攥進了手心。
如同緩慢跳動的心臟一樣，被刺得鮮血淋漓。
小護士臉上紅白交錯，看一眼傅歌瘦弱的身體，又想到他的病情，腦袋裏立刻有了不好的聯想，支支吾吾地問：“抱歉，您剛纔……您說的都是……真的？”
“假的。”傅歌不想給無關的人造成困擾，不熟練地擠出一個笑來：“別多想，就當我在開玩笑吧。”
可下一秒，戚寒突然開口：“他不是開玩笑。”
“啊——”小護士被身後疑似罪犯的聲音嚇到，驚叫着躥到了傅歌面前，後者躲閃不及正不知如何是好，卻看到小護士一個轉身，張開手臂擋在了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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