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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戚寒準備揹着他去醫院熬過易感期的消息後,傅歌並沒有輕舉妄動。
他只是偷偷藏起了陳行那拿不出手的喬遷禮,又處變不驚地陪老爺子喫完飯,然後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按部就班地陪戚寒演戲。
期間家裏來了一波裝修工人,按照戚寒的吩咐在主樓闢出了三個超大號書房,他和小beta各一間,剩下大得像小倉庫的那間則是留給戚跡的,用來裝老先生的科學研究和論文手稿。
在傅歌的印象裏戚先生一直是位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古板的科學家,爲科研事業殫精竭慮,奉獻一生,沒有太多時間陪伴孩子。
直到他在幫戚寒一起收拾手稿時,在一沓半掌厚的實驗數據記錄紙中發現了這樣隨筆記下的一句話:西瓜皮去掉綠衣切長條段,加入黃豆醃製4小時,勢必要把隔壁小寒饞哭。
“這是爸爸寫的嗎?”傅歌把它拿給戚寒看,邊笑邊說:“在這麼嚴謹的實驗數據下面記錄西瓜鹹菜,是因爲你小時候愛喫?”
戚寒摩挲着那些潦草的字跡,脣角也慢慢勾起,在外殺伐決斷的戚大會長談起爸爸時眉眼都變的柔和起來:“他其實沒有外界報道的那麼一本正經,反而還是個愛鑽研各地美食的老饕,不做實驗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給我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好喫的。”
“好可愛……”小beta從身後摟着他的腰,溫熱的臉蛋貼着戚寒的脊背蹭了蹭,羨慕又惋惜:“馬上就夏天了,沒準他現在正在和我爸一起討論怎麼做西瓜鹹菜呢。”
戚寒一個彎腰把他背在背上,笑着顛了兩下,特別不厚道地說:“那你可難爲他了,爸爸記憶力特別差,像是在腦袋裏裝了自動識別系統一樣,和實驗有關的東西他是過目不忘,可除此以外的瑣事七秒就忘,要不然也不會着急到把菜譜寫到數據裏。”
傅歌眼眸一亮,若有所思道:“你是說爸爸會習慣把各種菜譜都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