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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這個虛，指的並不單單指王霸的身體，主要是指，他的陽氣虛空。昨天，他肯定是撞了陰魂，所以，一夜旖旎，跟那個陰魂發生了關係。
陰魂吸收他的陽氣，讓他的陽氣偏弱，所以，他才能夠看到那些陰血。
片刻，王霸又挑了挑眉毛，看向我。
“你怎麼能看到”
“我有我的辦法。”
我淡然回答，加快步伐，準備過去看看陳老的棺材，現在什麼樣了。
李鎮龍一直隨行，他並沒有發現棺材的異樣。
然而，在我眼裏，他的那些黃符，都已經被染成了紅色。
棺材底下，也一直都在滴血。棺材，也在輕微的晃動着，但是，棺材在途中，本就有顛覆，沒人發現有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