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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兒的面前早已擺滿了酒菜,見到他來了,招呼一聲就自顧喫了起來。易風搖搖頭,也喫了起來。“這菜不錯,就是叫的太多,我們兩個人喫不了。”
“喫不了就餵狗。”
………………..易風無言,這話還真是直接,蕊兒怎麼也不知道顧及下旁人啊,太獨了吧。很懷疑她是不是結婚狂,這種人恐怕是沒人會娶吧,可憐的孩子。心中突然有種救世主的感覺,“犧牲自己,拯救可憐的少女,我真是太偉大了。”
正在狂掃菜餚的蕊兒抽空瞥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竟然像一個孩子一樣哭了,“你媽死了?”她的意識裏唯一能哭的理由就是---死了媽,這個理由絕對的足夠,只是一旦說出來有些刺耳。
猶自沉浸在自己創造出感傷意境的易風聽到這句話後,永遠的拋棄了拯救可憐少女的念頭,“香蕉你個巴拉,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你媽才死了!”
蕊兒的兩隻眼睛丟溜溜地轉,這事他怎麼會知道的,就問:“你怎麼知道的?”易風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我知道什麼了?”蕊兒說:“我媽死了啊,你怎麼知道的?”
易風:“………….原來是有娘生沒娘教啊,怪不得這麼任性。”重新回來的他,心已經溫柔了許多,他的手輕輕地摸着蕊兒的頭,“真是可憐的孩子。”
啪的一聲,易風的手被打掉了:“你又想沾我便宜啊!”夾雜着內力的嘶吼讓易風體內的血液翻騰起來,用不多的內力強行平復心境,這女人的內力還真深厚啊,好不容易能開口說話了,一來就是粗口“日,懶得理你。”易風真是被她打敗了,她究竟懂不懂什麼叫愛護,什麼叫揩油啊。“該不會一生下來就死了爹孃吧。對了,她死了娘,那麼有爹沒有?”
既然她不懂什麼叫客氣,易風也懶得用什麼委婉地說法了:“喂,你的爹沒死吧。”假如是個正常人一定會先罵他祖宗十八代,然後將他仍進水裏煮成熟肉,然後剁啊剁剁成碎揉,包成包子讓狗喫掉,再宰掉狗做成狗不理,仍到糞坑裏。可是蕊兒沒有,她的回答絕對出乎意料:“不知道啊。”
可能是剛纔太氣憤了,他出口而出:“你是單體繁殖的啊,連你爹都不知道?”說完這句話他愣住了,不管對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這麼說太過分了,可能她還沒記事前就死了爹,自己對一個孤兒這麼狠毒,真是要遭報應的。風輕輕吹過他的面頰,散開的髮絲下是一張異常慘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