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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爽悠悠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摸着脖子晃了晃,好奇怪昨天怎麼突然間好睏,大好的時間就被浪費了,討厭!“嗯?什麼東西軟綿綿地。”她使勁捏了捏,好有肉感,低頭一瞧就樂了,竟然是易風的大腿,看來昨晚枕着他的腿睡了一覺。不是說高手都有警覺的嗎?他怎麼睡得像個死豬?
“喂,起牀了。”她使勁搖了搖。不醒?跟我玩是吧,她壞壞地笑了。
抄起茶杯從舀了滿滿一杯江水,早晨天涼,用江水漱口再是爽快不過,只是放進熱呼呼的衣服裏….
慵懶地用手胡亂地擺了擺,好像在驅趕蒼蠅,然後就無力地垂了下去。昨晚張老在離開時不忘記送他一件禮物,他被暗勁傷了經脈,雖然不嚴重,只是後來在船上運功療傷後太勞累了就睡着了,江上溼氣重受了風寒,通俗點講他感冒了。
丁爽並不是個粗枝大葉的女子,見到易風無精打采的樣子就有了懷疑,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好燙。”
四處張望了一下,大清早的也沒個人影,治病重要,奮力將易風背起就離開了船,至於會不會有小偷將船偷走就不管她的事了,反正她早就付清了船錢。不好意思了,老頭。
快步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心裏不停地詛咒着易風不要死,千萬不要死,死了我找誰報仇去?大清早的讓我一個嬌滴滴地大美女揹着你,也不害臊。
清晨是沒有醫館開門的,不過驛站照常開放。易風告訴過她,他是紅袖的哥哥,對於紅袖她是熟悉的,不僅刺繡棒針灸也是一絕,好像他還有個朋友學得特雜,醫藥毒物暗器機關陣法樣樣精通。
麗江和大理的距離不遠,坐馬車一會就到了。車上的人不多,只有幾個看起來比較猥瑣的人躲在角落裏睡覺,這些人一般是早起跑買賣的商人,四處倒賣東西,對他們是沒有日夜的,白天在集市吆喝,晚上就坐馬車進貨順便睡上一覺,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在鉅額回報的背後,有着不爲外人知的心酸。
一個商人睜開了眼,好奇地看着丁爽揹着個大男人走了進來,然後小心地安頓好,感嘆這年頭能找個像她這樣的姑娘太難了,人漂亮還體貼,絕種了啊。抽空又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長得倒是眉清目秀,就是奶油了一點,不知道幹那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