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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居正反身退出去，並沒有走，身後兩個影子一步不離地跟着他。
“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我們莊主，以爲我們莊主是什麼人，就憑他也想見我們莊主，還說自己是張居正，真是笑話。”
北方，秋天的天很涼，尤其是夜晚。
張居正一動不動地站在外面，不大一會，髮梢與眉梢已經染上了一層霜雪，就連腰桿都一些佝僂。
後半夜時分，天更涼了，如果張居正再站下去，他第二天一定站不起來，所以這時候，落雪山莊的大門開了。
“你來了？”
沒有絲毫的驚訝，也沒有定點的怨氣，張居正好像知道房子易會來一般。天依然冷，張居正身體也在微微戰慄，眼皮只是輕輕地抬了一下便放下了，好像已經沒有力氣睜眼一樣。
“我們原本不是敵人，你原本也不必站在這裏，你清楚，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也清楚我並不是一個大度的人。”
“與你成爲敵人，老夫並不後悔，再來一次，老夫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老夫清楚你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所以我時時刻刻都想讓你死。”
“讓老奸巨猾的你說出實話實在不容易，你依然是我的仇人，不過，我該做的事情，我會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