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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心要學點英語,至少去到美國能頂用些日子,雖說一個點心師不需要見太多人。
能走到這步不容易對嗎?他已經35歲了,笑起來眼角的紋兒就像水裏的漣漪,雖然看起來還是一樣帥氣,但那何嘗不是擠起來的歲月。
這些年,他沒空去愛,沒有房子,他的努力緩慢卑微,一波三折,只是從沒放棄。
所以,所以齊召南啊齊召南,你不好好聽課,你總看她的旗袍幹什麼?
他暗地裏呵斥自己,呵斥得有點無力。
井丹老師是個怎樣的女人,他說不好,只覺得喜歡看她。她美,卻不招搖,不逼人眼,恬恬淡淡的,很舒服。
她穿旗袍,草綠的底,細白的花,那該是軟韌的棉布,伏貼着她溫柔的曲線。這樣一個很中國的女子,來教英語,不小心他就被那“中國”牽住了,忘了她教的是什麼。
這樣被問到的時候就很窘,他一個大個子,站起來只是看着人笑,也不說會,也不說不會。
這笑太實在,也真的很可愛,井丹也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