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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你瞅瞅這比喻的多美,我都快催人尿下了,經過了半個多月的潛心修習我終於算是初窺門徑了,而撒謊我是真的全身心的投入進去了纔有此小成。半個月就是十五天,十五天爲一氣,任何的事切不可一味地突飛猛進一日千里凡事要講究個節奏嗎,一張一弛剛柔相濟此爲大道也。
這一日閒下來的我想起了墨琳和王虎那兩個大妖精,說想王虎那純是扯淡,他個大老爺們兒我想他作甚,我又不是搞基的,老子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好嗎,我主要想的還是那個前凸後翹身材惹火的蛇精墨琳,一想到那那晚的一暮暮,老子立馬想入非非。我敲開了妖精窩的房門,兩個至少活了上千年的大妖精住的房子不是妖精窩是啥呀?
墨琳給我開的門一見是我便立馬索然無味的轉身走進了客廳,我關上了防盜門跟着她往裏走,盯着墨琳左搖右擺的翹臀我又開始了想入非非。客廳裏墨琳優雅的側躺在了寬大柔軟的布藝沙發裏一邊看着電視一邊隨口問道:“好久不見呀,你咋有空過來了呢?”她的語氣淡淡的古井無波,我的直覺告訴我她現在對我不感興趣,我心裏莫名的好一陣失落,我去!古語有云‘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老話兒不也說了嗎,‘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不求她百日恩也不求她似海深好歹給個笑臉吧,我倆雖是露水姻緣一夜之歡可她也不能完事就不認人了吧,老是繃着一張冷冰冰的臉給誰看呢?蛇精就是蛇精冷血動物。
我在心裏腹誹了一番面兒上也帶了點情緒淡淡的說道:虎哥呢?\"說着我也坐在了側面的沙發上,細想一下我不由得莞爾一笑,我怎麼像個被冷落的小媳婦是的呢滿腹的怨毒,念及此處我調整了下情緒換了張笑臉看向了躺在沙發上的墨琳。其實我是有些錯怪墨琳了,月有陰晴圓缺,月缺之日依着她喜陰喜靜的本性她對誰都是十分冷淡的,這些大妖雖是幻化了人形可卻完全保留下了順應天地自然之道率性天真的本性,相較之下我們人類可就虛僞狡詐的多了。
墨琳聽我問起了王虎只是抬手向着北側臥室一指,我站起身推開了北側臥室的門,我去!我的光頭虎哥赤裸着上半身下面只穿了個大褲衩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一張單人牀上呼呼大睡的他,哈喇子淌溼了好大一片,我一眼掃到了牆角那裏堆滿了空的白酒瓶子。我關上門退了出來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墨琳悠悠的評價道:“就是個酒蒙子,沒啥出息廢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