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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罷手,“過來坐吧。”中年大叔招呼了一聲,便當先走向了裏面的一個卡座。
“小兄弟你倆抽菸嗎?”坐在我倆對面的中年大叔微笑着問道,說着他從衣兜裏掏出了一盒挺貴的煙,抽出了兩根遞到了我倆面前。
我和王虎很恭敬的接過了香菸,沒傻透腔的我立馬站起身,掏出了打火機率先給對面的中年大叔點上了。
中年大叔鼻腔裏噴出了兩道灰白色的煙霧後這纔開口了,“哎!現在小年輕的學這玩意兒的可不多嘍!學打拳可太苦了,一般人可喫不了這份辛苦呀!”
我‘嘿嘿!’一笑,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勇哥讓我來找的人就是你吧?您就姓王吧?”中年大叔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不對呀,他說您不是開拳館的嗎?怎麼拳館變酒吧了?”我深感好奇的又追問了一句。
“哎!小孩兒沒娘說起來話長。”王姓中年再次長嘆了一聲,這才娓娓道來的,給我們講述了關於他的故事。
對面的這個中年男人名叫王軍,十九歲那年他參軍入伍去了部隊,還是個新兵的他恰好趕上了那場對越的戰爭,青色稚嫩的他稀裏糊塗的就上了戰場,戰爭的殘酷讓他瞠目結舌,無數次劇烈的嘔吐,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把內臟都吐出來了。
精神幾欲崩潰的他,內心中強烈的期望着,這狗操的戰爭快他媽的結束,可老天爺卻聽不到他一個小兵的內心獨白。
王軍的頭頂依舊是那密密麻麻的樹葉與枝丫,見不到一點陽光的熱帶雨林中,他身邊的戰友,不是因爲傷口發炎得不到醫療救助,就是因爲感染了山嵐瘴氣,一個個的永遠埋葬在了那異國的荒山野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