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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沒人嘍!我很早就沒爹了,我娘也在我漂泊在外的那幾年去世了,就剩下一個姐姐,聽老人講她遠嫁去了南方,至今渺無音信。”王軍神情悲傷的訴說着。
“聽勇哥說你不是開拳館的嗎?怎麼拳館變酒吧了呢?”我轉移話題的繼續問道。
“呵呵!開拳館不掙錢呀,根本就養活不了我和師傅。”王軍苦笑着搖搖頭。
“你師傅也跟你來中國了?”我聽他提到了師傅便追問了一句,王軍語氣頓了頓這纔出言解釋道:“嗯,我師傅是泰國人叫桑坤,他的泰拳用中國話說那是有傳承的,在年輕的時候他一度也曾是黑市拳臺上的王者,打了大半生泰拳的他,一輩子也沒娶妻生子,到老了孤苦無依的,我是師父的最後一個弟子,給他養老送終我責無旁貸。”
我仍舊疑惑不解的看着王軍,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剛回國的時候也很迷茫,不知該乾點啥,我這輩子除了拿槍就是打拳,拿槍的買賣在國內肯定是不能幹的,除非我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那就只剩下打拳了,所以我想開家專教泰拳的拳館,一來是爲了養活自己和師傅,二來是想圓師傅一個心願,我師傅這一輩子都沒有找到真正能繼承他衣鉢的傳人,他年輕時就嚮往過中國,這個東方古老的神祕國度,他之所以能和我來中國就是想,在他有生之年能尋一個真正的傳人,把他視爲珍寶的這點玩意兒流傳下去。”王軍說道這還不經意的看了眼我身旁的王虎,我順着他的目光也掃了眼一旁的虎哥,我去!我這一看差點沒把我鼻子給氣歪了,這個大酒仙兒低着頭,耷拉着眼皮,均勻的小呼嚕都打起來了,這個貨聽着聽着故事居然睡着了 。
這是什麼性質,這是跟我在數學課上睡的都流哈喇子了是一個性質,數學老師能忍,語文老師都不能忍,語文老師能忍,體育老師還不答應呢。
我抱歉的看了眼對面的王軍,他卻無所謂的擺擺手表示沒關係。我實在是掛不住臉了,用肘尖兒使勁兒的碰了下此時正與周公豪飲的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