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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已如此多說無益那就順其自然吧,站在路邊聊了一小會兒後於慶便提出要換個地方邊喫邊聊,碰上了就是緣客氣多了就顯得有點假了,於是我們幾人便打了兩輛車去了另一處大排檔繼續擼串兒。
於慶和大松在剛剛的械鬥中身上、臉上也都帶了點輕傷,不過他倆毫不介意依舊嬉皮笑臉的談笑如風,我的鼻子早就不流血了,拽出了堵着鼻孔的兩團紙巾卷兒,我隨手就將之扔出了疾行的車窗外。
二十分鐘後我們就又來到了另一處路邊的燒烤攤上,找了個大桌我們幾人便圍坐了下來,剛一坐下於慶就率先開口問道:“嘿嘿!虎哥咱是見過的,這位大哥怎麼稱呼呀?”說着笑眯眯地就看向了他們沒見過的胡阿七。
聞言我立馬出聲介紹道:“這是我遠房的一個堂哥,叫七哥就行。”聽我這麼說大松和於慶立即起身熱情地跟胡阿七打着招呼,這樣以來他們也算是認識了。
“哎呀我去!小月月我不服別人就服你,你說你長的也就一般人吧,可身邊的美女咋那麼多呢?你說是美女眼睛都瞎了還是這世界變的快呀?連我這樣玉樹臨風的大帥哥都不喫香了呀?哎呀!真是羨煞哥們兒了。”大松眼睛冒光地瞟了眼我身邊的美慧子嘴裏陰陽怪氣的絮叨着。
“我去你哥的!你快拉倒吧行嗎?就你還玉樹臨風呢?我呸!我看你是螳螂成精龍蝦上岸吧,要我說男人就得有個男人樣兒,要不咋有句話叫繡花的枕頭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呢,我覺得吧我就有男人樣,那是一種自然而然散發出的味道,男人的味道。”大松身邊的於慶在出言貶損他的同時也在不時的抬高着自己。
‘嘔!’聞言大松哥立馬做出了個誇張了的狂嘔狀,“我去你哥的吧!我他媽天天在你身邊,你他媽身上除了煙味、臭汗味和臭腳丫子味兒還有啥味兒呀?如果說這就是你所謂的男人味兒的話,哦!那好吧你贏了,我的確沒有你味兒大。”哎!這兩個傢伙又在窩裏鬥了。
“我去!都少說兩句吧,你倆一個大龍蝦一個大螃蟹,蝦兵蟹將不正好湊一對兒嘛?誰也別說誰了行嗎?”用餘光瞥了眼坐在旁邊的美慧子,就見她正瞅着眼前的這兩個貨抿嘴兒直笑呢,美慧子的中文已經很不錯了,大概能聽懂於慶和大松之間的對話。
我好心好意勸和的一句話,居然遭到了這二人齊刷刷殺人般目光的逼視。
“好吧、好吧,你倆繼續撕逼我就當看戲了行嗎?”我以一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神情很無辜的看向了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