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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您這歲數擱這擺着呢,我得叫馬叔,我叫胡曉月,您叫我小胡、曉月都行。”咱可不是那不懂禮數的孩子,立馬恭敬的叫了對方一聲叔。
“哈哈!你這麼抬舉我,那我就不推辭了,你看咱爺們兒這也就算認識了,曉月呀你昨天說的那些症狀你馬叔都有,也確實沒少找大夫看過,可一直都沒治好,反而倒是更嚴重了。”馬老闆還想繼續往下說呢就被我給打斷了。
“嘿嘿!馬叔呀您彆着急,您這事就不是着急的事,我這上了一上午的課,確實餓了,您等我墊吧點咱再慢慢聊。”說着我就抄起了筷子,眨眼的功夫碗裏的大米飯就見底兒了。
一陣的風捲殘雲後,我終於是放下了碗筷,打了個飽嗝的我,隨手端起了手邊的一杯茶,‘吸溜、吸溜’的啜飲着。
“哎呀!你看我都老糊塗了,咋忘了點酒了呢,曉月呀,你想整點白的還是啤的呀?來、馬叔陪你喝點。”說着馬老闆便要去叫服務員。
“哎!”我伸手就攔了他一把。
“喝酒不着急,等事兒了了咱爺倆有的事機會。”聞言馬老闆也沒再堅持,期待的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我。
“嘿嘿!其實吧這事也不復雜,就是您身上沾染了些不乾淨的東西,也就是坊間常說的邪祟疫病,正當的尋醫問藥自然是治不了的了。”我一本正經的說起了正事。
“這個我也曾猜測過,實不相瞞我也通過朋友找過,一些世外高人鄉野間的神婆巫醫看過,錢沒少花就不提了,可結果都沒效果呀。”馬老闆有些喪氣的訴說着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