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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楚璇只是以爲,蕭逸想通過對付她父親來打壓外公,可若父親一直都是蕭逸的人,他若是奉皇命深入敵營,忍辱負重潛伏十幾年,那必定與蕭逸的關係極爲密切。
蕭逸有什麼理由去對付他自己的人?
即便罷免了父親,大理寺還是歸了她的表哥蕭庭疏,蕭逸沒有把大理寺的治權收回來,而且看上去也沒有要收回來的意思,那麼這一場陰謀算計,他除了得到一個上宛倉,又有什麼收穫呢?
而且上宛倉的取得完全是因爲她橫插進來,打破了原先的僵局,被蕭逸抓到了把柄。
但蕭逸不可能未卜先知她會在長秋殿藏毒,既然不能先知,那說明後面的每一步棋都是見招拆招得多,不可能全都在計劃中。
除非……還有更隱祕深晦的目的。
不,她不能被蕭鳶牽着鼻子走,這裏面有太多難以圓說的東西,她不能輕信於人,更不能自我矇蔽。
局面如此詭譎難測,誰都可能爲了自己的目的去算計說謊,她只能相信蕭逸告訴她的,除了蕭逸,她誰都不信。
這樣一拆解分析,她稍稍舒開心,輕挑了挑脣,譏誚道:“若不是二舅舅告訴,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本事。”
蕭鳶含笑凝着她,驀地,仰躺回藤椅,拖長了語調,悠閒着說:“我反正是不信你爹有問題,不過現下這事我倒也管不着了,我如今官司纏身,蕭庭疏那小崽子又指望不上,只能自己找轍,但願我找到人能靠譜,把我從這泥潭裏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