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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璇眼睫一顫,瞟了他一眼:“思弈,我不是說你有什麼不好,只是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喫醋?你剛剛還說要把那造謠的人抓出來嚴懲,可連你自己都對這詩句將信將疑,憑什麼要嚴懲旁人?”
蕭逸將她鬆開,揮退了滿殿的宮女,拂帳而入,彎身坐下,看着楚璇跟着他進來。
她在殿中只穿了件雪緞素花裙,束腰,顯得腰肢纖細越發不盈一握。她就這麼身段婀娜地進來,雖是素衫銀釵,胭脂也點得極淡,但禁不住有着驚豔媚極的底子,看得久了便覺心跳加劇,像是要被她勾了魂一樣。
蕭逸輕嘆了口氣:“璇兒,我承認你心思清透,凡事也看得比較開,剛纔那一番話呢也是十分有道理的。可我不是旁人啊,我是你的夫君,你不需跟我講道理,只要嬌滴滴地說一句‘什麼江郎,我早忘了,我心裏只有思弈’,我就痛快了。”
楚璇低頭淺笑,依言鑽進蕭逸的懷裏,伸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攀在他身上,嬌滴滴道:“什麼江郎,我早忘了,我心裏只有思弈。”
蕭逸攬住她的腰,垂眸凝在她臉上看了許久,卻沒有想象中的心醉怡然,只覺欠了點滋味:“你的語氣裏充滿了無奈,怎麼聽上去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楚璇笑道:“你還知道自己孩子氣啊。我怎麼可能還想着江淮?他是我妹夫啊。”
蕭逸聽着她一本正經地這樣說,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她小時候坐在一堆瘋孩子中間,細嚼慢嚥地喫剔蟹細碎卷的樣子。
她自小便是個懂規矩、講道理的小淑女,偶爾會瘋野地追着人打,冰冷地拒人於千里之外,那不過是因爲旁人招惹了她,欺負她欺負得厲害,實在忍不了纔會有的表現。
等到長大了,瘋野幾乎就不見了,只剩下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