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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比不敢比。以後就知道了。走吧。去我的天爐殿”。
幾人廝跟着走向天爐殿。一路上韓春望對陸志冰道:“陸兄,我們自家鄉一別,也有幾十年未見了吧”。
“整整三十九年了。你十八歲那年去外地入贅。一走就是幾十年。我十多歲也隨師父上山修煉。我倆整整三十九年未見了”。
“我父母去世時我都回去過。也找過你。聽你母親說,自從你走了之後。就很少回來過。陸兄。我記得你比我大一歲,今年五十九了吧”。
“對”。陸志冰見他還記得自己的年齡,心裏也高興,說道:“我從小就顯老。三十歲像四十多歲。你看我今年五十九。就像六十多歲的人。你倒顯得年輕,五十多歲像四十多歲的人”。
“老嘍”。韓春望在馬上一縱一放,笑道:“五十而知天命。我入贅韓家之後。開始在岳父岳母的管制之下。每天戰戰兢兢。好履薄冰。每行一步路,每說一句話,都得小心。生怕哪個地方做得不好,惹惱了岳父岳母,然後就是一頓訓斥”。他回憶往事了。不勝唏噓。眼中竟噙滿淚水:“我那妻子,也是囂張跋扈。稍有不順心。便拿我出氣。那幾年用水深火熱也不過份。”淚水終於從他臉上滾落下來:“我這小女這麼囂張跋扈,就是他外公外婆慣的。每每我管教女兒,她們就橫加阻攔。所以女兒就越來越無法無天。直到幾年前她父母都過世了,她也失去了靠山。我接任天爐殿的殿主,日子纔好過些”
“沒想到你的日子過得這麼艱難”,陸志冰感概地道:“村裏都說你去大戶人家入贅。過上好日子。沒想到,你過得比我們都不如。真是不處其中。不知其中滋味啊”。
“是呀,我平時都不這麼傷情的,今日老友想見實在忍不住了,才向你訴訴壓抑我心中幾十年的鬱悶。希望陸兄不要笑我”。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像我吧。雖說自由自在。但無妻無兒女,也是一大遺憾”。
“人人都有心酸事。陸兄你這是去哪裏”。韓春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