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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靠我，”祇笑道：“要是你沒有這麼高的悟性，而且每次都能精準抓到突破點，也不會這麼容易成功。”
“那也是有你的功勞，”沒霄語氣輕鬆了很多：“不過，這個精神家園有什麼用？”
“它的作用很抽象，我講不出來，只能靠你自己去悟了。”
“知道了，我也確實不該過於依賴於你的能力。”沒霄斟酌了一下用詞：“以後我會依靠自己的力量成長起來，直到不需要任何一個人的幫助。”
“嗯，”祇帶着笑意道：“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沒霄放下游戲管理器，此時，衛生間裏還源源不斷的傳出流水聲，是洵曉在裏面。
唉，這寧靜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打破，或許是下一瞬，或許是明天，又或許是那個11月。
沒霄看着窗外灑進來靜謐的月光，微微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