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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了要一個使徒,袁香兒開始做細緻的準備工作。
這些年她確實修習了不少術法,但真正驅魔鎮妖的鬥法經驗還非常的欠缺。
不知是不是因爲曾經有師父在此地坐鎮多年,闕丘鎮上這些年就幾乎沒有出現過禍害人類的邪魅鬼祟。三兩隻偶爾出現的小妖怪完全不是袁香兒的對手,不是成爲她玩耍的夥伴,就是變成她欺負的對象。
袁香兒翻閱了不少典籍,知道想要和妖魔簽下主從契約是一件帶着風險的事。
比如她手中這本《洞玄祕要》中就有提到,結契之時妖魔很有可能強烈反抗,需要施術者以法力威壓折服。如果施法者的功力不夠,不能令妖魔心甘情願屈服,那麼有可能在緊要關頭反噬自身,輕則受傷,重則殞命。所以大部分的高功法師契約使徒的時候,都寧可先將妖魔重傷,再用陣法禁錮,以求萬無一失。
要先打個半死纔行的嗎?袁香兒合上書卷,嘆了口氣。
她想起了師父在家的時候,和竊脂,犀渠等大小使徒都相處得都十分融洽,一點也不像是用術法強制脅迫來驅使妖魔。
也許師父有什麼和別人不一樣的辦法。
師父的書房中,雖然收集了世間各大玄學門派的經學要義,術法祕訣,但卻沒有留下他本人的隻字片語。袁香兒對自己的師父還是十分了解的,餘搖雖然道法高決,但要說文學素養和七八歲時候的自己也差不多。那些晦澀的文字能讀通都算不錯了,想讓他著書一本確實太過勉強。
袁香兒把零零碎碎的小東西一件件收進出門用的搭褳和背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