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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哪來的溫熱暖流,沿着四肢百骸爬上來,鑽進那些疼痛不已的傷口中,源源不斷的娟娟細流減淡了身體的痛苦,常年累月飽受折磨的身軀終於放鬆下來,難得地陷入柔軟的夢境中。
夢醒終有醒時,南河在夜色中睜開雙目。
發現自己還是那個被人類所捕獲的屈辱囚徒。天色已經全黑,夜晚的庭院影影倬倬,寂靜一片。
他警惕地打量四周,那個可恨的人類不知道去了哪裏,把他單獨留在檐欄內。
自己身體上的傷口被用人族的藥物處理過了,腹部和雙腿都纏繞着乾燥的紗布。南河看到那些白色的紗布,回想起昏睡之前,那個人類對自己所做的事,羞愧和惱怒在一瞬間爬滿了全身肌膚。
那個人類的雌性簡直……不知羞恥。
耳朵和尾巴是天狼族最爲敏感的部位,那裏神經密集,直通心臟。是他們天狼絕對不會讓他人輕易觸摸的地方,除了……自己最親密的伴侶。
天狼族一生只有一位伴侶,永世互相忠誠。雖然他是這個世間的最後一隻天狼,可能永遠也找不到屬於的另一半,但他的耳朵和尾巴也絕不能讓人隨意觸碰。
除了母親之外,從小到大都不曾被異性觸碰過的耳朵和尾巴,竟然就那個女人毫無顧忌地揉搓了個遍,她甚至還將自己的耳朵翻起來,細細的手指伸進耳廓,肆意地玩弄了一通。
南河的耳朵忍不住抖了抖,那裏似乎到現在還殘留着那個女人手指的灼熱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