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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獨居後院,甚少同外人接觸。只記得所住之處雕樑畫棟,軒昂壯麗,佔據了大半條街的位置。”虺螣看着似曾相識的街道這樣說到。
她只知道自己的郎君姓李,連個全名都不曉得。五十年前,一個李姓的年輕人,在少的信息要在人口密集的城鎮中找出一個人來,幾乎是大海撈針,無從找起。
走累了的袁香兒坐進一家茶樓歇腳。在二樓的雅座上點了一壺龍井幾碟點心,把南河和虺螣的籠子一起擺在了桌面上,讓他們也透透氣。
茶樓場地的一角搭着個臺子,一位年過花甲的說書先生穿着長衫,懷抱一架三絃,正在臺上有聲有色地說着段子。
巧得是這位說書先生,說得正是五十年前虺螣和李生之間的故事。原來當年此事曾在當地鬧得沸沸揚揚,便有文人墨客依據傳說,添筆潤色,寫出了《李生遇蛇》的說書段子,至今還被本地居民所津津樂道。
只見那位先生搖動琴絃,絃音百轉千回,如訴如泣,一下拉住了全場的注意力。
“卻說那李生,自娶了蛇妻之後,家業那是一日比一日的興旺。當年誰人不知,就門外這條紫石街,從街頭打着馬走上一刻鐘,都還出不了李宅的範圍。那宅院之內奇花異石,嬌奴美婢,金磚鋪就地面,白銀鍛爲山石,綾羅裹上枝頭,紅蠟充作柴禾。主人端得大方,夜夜笙歌,大宴賓客。真個是潑天的富貴,享不盡的榮華。”
“若能有這般的榮華富貴受着,別說娶一位蛇妻,便是那狐妻,鬼妻,我也一併娶了!”臺下的一名大漢聽到興奮處,一拍桌子出聲應和。
“聽說那位蛇妻,長得天仙一般的模樣,只要見上一眼,就能勾得男人的魂魄,到底是也不是啊?”另有人起鬨。
對於這些聽書的普通人來說,豔情故事,最吸引他們的還是故事中的這個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