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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看着波光粼粼的大河,袁香兒不住和趕車的大叔搭話,打聽兩河鎮的情形。
“咱這兩河鎮啊,沅水和酉水就交匯在家門口,從前那是隔三差五就要發一次大水。記得我小的時候,鎮子上還常常給河神送新娘子以求平安。把那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披上嫁衣,放在木板上推到河中央去。”
趕車的大叔四五十歲的年紀,路上跑得多了,見多識廣,喜歡嘮嗑,什麼都能說兩句。這一段往事說得一車的人都聽住了。
“那新娘子還能回孃家嗎?”車上一個七八歲的女孩懵懵懂懂地問到。
她的母親按住了她的嘴,輕輕搖頭,“不可妄議神靈。”
“害,獻給河神了,哪還能在人間呢。”趕車大叔向地上呸了口痰,“每到那個時候,河邊看熱鬧的人羣裏三層外三層,新娘子的家人都是拿了錢的窮苦人家,但也還是捨不得,免不了哭哭啼啼相送。有時候新娘子不肯,掙扎得厲害,還得捆綁起來。當真是可憐。”
“這些年似乎沒聽說了。”車上有乘客問到。
“大概三十年前,突然間鎮上數十人都夢見了一位白鬍子的老人,一位人面蛟尾的男子,說他倆乃是河神,令大家不許再以活人祭祀,鎮上居民這才廢了舊俗,修建河神廟,豎了兩位河神金身在廟中供奉。果然,這些年來風調雨順,水患也少了許多。”
“我曉得,我曉得。我見過外婆家的河神廟,屋頂上有一個金燦燦的寶葫蘆。”牛車上的小女孩忍不住興奮地說。
袁香兒繼續打聽,“近來兩河鎮上可有發生什麼大事?妖魔強人出沒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