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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覺得如果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只要沒動用使徒契約,程黃必定不會維護自己,甚至極有可能借機咬上自己一口。
“他已經是你的使徒了,我抓到他也無用,不會再對他怎麼樣了。何況,這個時候能有一隻水族幫忙,不知道能拯救多少天下蒼生的性命。我再想要使徒,也不會這般不分輕重。”
清源舉起雙手,退後了一些,闡述了厲害關係。
因爲南河和渡朔都停下法術,洪水的水勢瞬間變得洶湧,年久失修的堤壩立刻岌岌可危,而着急向着山上高處避難的鎮民還不曾全部脫離。
幾位清一教的法師立刻靠近山崖邊緣,開始整齊劃一地念誦退水咒,結成法陣,施法護住堤壩。他們動作嫺熟,帝鐘的清響中,誦讀之聲浩浩,顯然已經施展過無數次這個退水的陣法。
此時天空還在淅瀝瀝地下着雨,這裏的每個人包括袁香兒都從頭溼透,滿身泥濘,一臉疲憊。
這些穿着草鞋裹着黃泥的法師們,幾乎和那些在大雨中逃亡的難民們沒什麼區別。
就清源此刻的模樣,草鞋道袍斗笠,如果不是坐在威風凜凜的魔物身上,換一頭黃牛給他,也完全不顯得違和。
不論是在周德運的府邸中,還是在京都的仙樂宮。袁香兒在這個世界所見到過的修士無不喜歡端着點超然物外,仙風道骨的架子,一個個彩袖雲冠,纖塵不染。
話說,這還是袁香兒第一次見到這麼狼狽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