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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不再冰涼,不再是沉默地流淌,不再是悲傷的述說;此刻的眼淚是歷經坎坷悲苦後對新生的感激,是重獲愛與希望的證明。
像是哭了一個世紀之後,易彩抱起零丹,用手指輕輕地抓扯她的皮毛,一邊爲它按摩,一邊平復激動的情緒。
零丹一會閉眼,一會又睜眼,試圖找出幻覺的痕跡,而易彩則陷入瞭如何報恩的思考中。
易彩早知道揹負仇恨的感覺沉重,卻沒想過恩情也會帶來壓力,且這份量一點也不輕。
這重量的感覺讓易彩害怕,“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白鹿原”故事麼?”
零丹點了點頭,“記得呀,故事裏那個叫黑娃的人最可恨,忘恩負義。”
“我也一直想不通這個人物的所作所爲,可今天我好像明白了。
黑娃的母親從小就告訴他,自家欠白家的實在太多了,要黑娃謹記恩情,要黑娃懂得感恩,這種恩情的壓力讓黑娃如有重負。
後來,黑娃又靠白嘉軒供他讀書,供他喫穿,白嘉軒還把他當半個兒子看待。”
“對呀,他本該好好報恩,可那黑娃當上土匪得勢後,卻說白嘉軒的腰太硬了,派人打斷了他的腰。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