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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七年的薛陽易一個月探親假回家探親,然後探親假結束,專機回海南海軍基地的時候,在自己於大城市租住的疙瘩地兒裏喝了小酒,磕着花生瓜子,談論着從前一起長大的那些糗事,展望一下未來,愉快而開心,這種感情是沒法取代的。
在自己那裏短暫的停留過後,他就去了基地上,那小子是海軍地勤士官,也就負責檢修每趟出海巡邏的戰鬥機,這可不是正常人可以乾的苦累活,飛機上天一趟,下面地勤所付出的血汗可是巨大的。
當然也有各類條條款款的保密守則,出來回家一趟規矩還挺多,工資待遇不高,出了事還得上軍事法庭,所以地勤人員的辛苦不爲人知。
而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二零零七年那次兩人聊人生理想的促膝長談,是自己最後一次和他見面。
零八年的一次夜間南海巡航任務中,負責檢修飛機最後起飛準備的薛易陽在進行發動機氣動總管檢查的時候,因路線不慎被吸入戰鬥機引擎,釀成巨大人事事故。
國家軍人在和平背後付出的努力和代價,是普通人無法看得到的。
這件事也是蘇燦隨後才知道的,得聞消息的零九年,他淚流滿面的醉了兩天兩夜,自己位置的旁邊,始終放着一杯不被動過注滿了酒的酒杯。
看到現在鮮活出現在自己面前,同樣和自己十六歲的薛易陽,蘇燦一個返身,大手一展將他緊緊的抱住,他感激老天的這趟重生之旅。
“兄弟!”
“喂,喂,你娃咋個了!有病嗦!”薛易陽話雖這麼說,不過語氣裏亦有一些觸動。他們院子裏三個死黨一起長大,這份情誼,確是相當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