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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得說不出話來,看來,我與段記者的誤會,就是沈明貴造成的。難怪婦聯的幾個女幹部對我說:“段記者對你有感情,她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我說:“不會吧。”若干年後,我才知道,段記者當時真是單身女子。
三峽杯少兒詩文書畫活動結束了,我去向廖小琴告別,幾個月來,我們關係很好。忽然,她翻臉了,問:“你是不是住在婦女兒童活動中心主任朱主任家裏。”我說:“本來是住在賓館裏,想到要走了,朱主任與我是武漢人了,就邀請我去她家裏。”廖小琴說:“你知道她的丈夫病死了,她是一個人。”
我說:“這又有什麼關係。”廖小琴說:“劉夢石,劉傻子,難怪沈明貴說你好色。”我解釋:“我與沈明貴幾個人一起去的,沈明貴睡的是朱主任兒子的牀,我睡的是沙發,半夜翻一個身,結果從沙發上滾了下來,現在頭還是疼的。”
廖小琴“撲哧”一下笑了,悄悄地對我說:“有空來宜昌看我,也可以寫信給我。”我離開了宜昌婦聯,找到沈明貴,對沈明貴說:“我們明明是幾個人一起去朱主任家裏休息,你告訴廖小琴說是我一個人去的,用意歹毒。”沈明貴說:“劉傻子,我發現你見了廖小琴色眯眯的,擔心你犯錯誤,想讓她疏遠你。再說,我沒有說是你一個去朱主任家裏,廖小琴聽錯了。”
我與沈明貴回武漢不久,他找到了我,說:“海南省政策研究室創辦了一家刊物《海南與世界》,編輯部設立在海口海府路,約我我當編輯,我想讓你與我一起去辦刊物。”我一聽,馬上答應了。說起來,我不是對報紙與雜誌感興趣。我原來在書刊週報社工作,書刊週報社辦了一個雜誌《真情》半月刊。我主動辭職,來到中國婦女報社中南記者站,辦了一箇中國婦女報中南信息社。
第61章回顧三峽杯活動
我去海南辦刊,我不是衝着雜誌社去的,而是爲了去海南領略海洋風光。我們是坐火車去廣東湛江,然後坐汽車去海安上船。路途,遇到了孩子媽的堂弟,我要與他打招呼,他不願意理睬我,他的一位同伴問:“剛纔的人是誰,你爲什麼不願意理睬他。”他說了一句話夠打擊人的,他說:“他叫劉傻子,是一個傻子,不值得我去理睬。”
我裝作沒有聽見。本來,我的小學同學、中學同學、鄰居、親友、工廠同事、知青點的鄉親們,都叫我傻子,誰要我是一個傻樣子,還經常做寫稀奇古怪的傻事呢。就拿這次舉辦三峽杯少兒書畫大賽活動,本來賺了一些報名費與廣告費,我給她們轉了一大筆,就因爲廖小琴說,婦聯活動經費不足。
我們上船後,我與沈明貴還在分析我們去海南後,應該怎樣幹。沈明貴在汽車上認識了一個女子,是一個商人,叫梁笑燕。因爲有幾分姿色,沈漢生像蒼蠅一樣盯上了,他與她一直在聊天,我呢,在旁邊坐着看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