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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桂芳說:“餘三哥經常對我說這話,說多了,我也想與餘三哥離婚。但離婚後,餘三哥有自己的退休費,還有兩個參加工作已經結婚的女兒照顧他,也沒有多少人認識他,餘三哥離婚沒有顧慮。而我呢,江城武漢市三八紅旗手,報紙電視上有我的報道,我與他離婚,人們會說我是過河拆橋,或者說我是見異思遷。”
餘三哥與嚴桂芳的感情有了裂痕,經常打嘴巴官司。那段時間,皮件廠訂單多,工人們經常加班加點幹活。嚴桂芳就搬到廠辦公室去住了,引起了餘三哥的猜忌。而嚴桂芳呢,住在廠辦公室,精神覺得特別輕鬆,她這才意識,不幸的婚姻像一個牢籠。可是,那個餘三哥也不是喫素的,隔三差五跑到廠裏來,看她究竟在幹什麼。
嚴桂芳的廠長辦公室裏,裏面有張鐵牀。餘三哥就躺在鐵牀上不走,畢竟是夫妻,趕他走,又沒有道理,就讓他留下來。兩個人擠一張小鐵牀,夜半睡得迷迷糊糊,翻個身竟然從鐵牀上摔到地上。
嚴桂芳睡覺不安神,心裏煩得要命。第二天嚴廠長上班沒精神,眼睛皮子一直在打架,辦公室李主任關心地說:“喂,嚴廠長,餘三哥昨天晚上沒有走呀,那麼窄的牀,怎麼睡覺唦,沒有掉下來就不錯了。”嚴廠長聽了,哭笑不得。
當然,這餘三哥不是一無是處,他對他的兩個女兒,很是愛護。給她們做飯,陪她們做作業。田呢,爲了不被人指責,爲了兩個女兒,她一直忍,忍耐了漫長的20多年。如今,嚴桂芳再也不想委屈自己,死守沒有愛情的婚姻了。
嚴桂芳說:“我的兩個兒女那個時候都不大,離婚了,我一個人是挑不起家庭的擔子的,也沒時間去抓工作。可現在不同了,改革開放以來,人們的思想觀念發生了變化,離婚得到社會的理解,我不怕社會輿論的壓力了。再說我已經退了休,辦的是社區企業,自由自在。我的兩個女兒都成家了,也不用操心了。總之我沒有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