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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用手喂,一個用口來接。最後,一個是用嘴來喂,一個是用嘴來接。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那瓜子殼在茶几上的盤子裏堆起了一座小山。嚴桂芳從高工的大腿上起身站起來了,高大江卻站不起來了,他的腿被壓得失去了知覺,麻木了。嚴桂芳的臉上泛起青春的紅暈,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甜蜜。今天,這段浪漫的婚戀還刻骨銘心。
一天傍晚,劉傻子到關山有事情,經過他們的家。進門後,看見高工睡在牀上。嚴桂芳告訴我,高工的肩周炎發了,還有頸椎病,一直看不好。我問:“爲什麼不到大醫院去求診呢?”嚴桂芳說:“你不知道,江城武漢市最有名的大醫院我們都去了,好不了三天,舊病就復發了。”看來,高大江只有在病牀上度過他的晚年了。我悄悄問嚴桂芳廠長:“嚴大姐,你打算怎麼辦呢?”她說:“這病看來難得治好,我要守他一輩子。”
劉傻子相信嚴桂芳的話。在她年輕的時候,她的婚姻與愛情是扭曲的,受了人性的壓抑;在她晚年的時候,無意碰到青春時渴望的那種浪漫的愛情,她永遠不會忘記這段愛情的。我正在爲嚴桂芳的丈夫高工的病痛着急,陪劉夢石同去的編輯王先生說:“我剛採訪了一箇中醫,他是治療肩周炎、頸椎病的高手。”劉傻子徵求田的意見,她同意請這個醫生來試一試。
幾天後,三十多歲的顧醫生被我們帶來了。嚴桂芳對劉傻子說:“這麼年輕,他有辦法看好高大江的病嗎?”劉傻子說:“我認爲他有,不信,可以試試。”顧醫生給病人拿脈後開了幾副中藥。
一個月後,劉傻子的手機裏傳來田朗朗的笑聲:“劉傻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高大江的病好了,他本來辦了提前退休的手續,現在他的病好了,單位又動員他上班去了。”劉傻子聽了,高興地說:“祝賀你們。”嚴桂芳的女高音:“傻子記者,有空來玩唦。”
出了研究所的大門,劉傻子坐上了嚴大姐的小車,劉傻子對嚴桂芳與高大江婚姻的回憶被打斷,直奔她的工廠。這個廠有一定的規模,看來,嚴桂芳在生產上下了不小的工夫。她的辦公室裏,擺了一張鐵牀。我問:“嚴廠長,你晚上就在這裏過夜。”
嚴桂芳說:“不,我只是白天中午在這裏休息,晚上,我還是回家。”劉傻子又納悶了,聽她剛纔的話,嚴桂芳與高大江好象分開了,每天是各喫各的飯,各開各的車。聽她現在的話,他們睡覺卻在一個房間裏,同牀異夢的日子難熬呀。
嚴桂芳帶劉傻子參觀完了整個工廠,拿出幾個箱包樣品說:“傻子記者,你們今天一人帶上一個箱包樣品回去試用。”她對劉傻子說:“你們剛纔聽我的話音,知道我與高工有分歧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喫飯,邊喫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