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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廁所後,去加油站旁邊的一個小賣部,點心早就賣光了,我上車了,那個年輕女子沒有上車,我就忍不住狼吞虎嚥地喫起她的餅乾。還在她的座位上放了10元錢。
這個花格子上車後,發現我喫她的餅乾,過來橫了我一眼,拿起她的提包,就離開了座位,連10元錢都沒有拿。
花格子女子對司機說:“我旁邊的男子是一個精神病,他在偷喫我的餅乾。我很害怕,讓我坐在前面吧。”前排有個空位置,司機讓女子坐了下來。
長途汽車到了神農架木魚鎮,我們下車了,那個花格子下車後,一個穿黑色運動服的男子迎上來,顯然是花格子的男朋友。忽然,花格子指着我說:“親愛的,這個男子搶我的餅乾,他是個精神病。”
黑色運動服指着我罵起來:“你這個狗東西,憑什麼搶我女朋友的餅乾喫。”
我說:“昨天晚上不想喫飯,今天早上來不及喫早點,中午爲了趕車顧不上喫飯,下午在車上實在餓得受不了,就要你的女朋友賣餅乾給我,她不肯賣,我實在餓得難受,就偷喫了她的餅乾。我給她的座位留了10元錢,她沒有拿,對司機說我是精神病,換了座位。”
女子的黑運動服男朋友立即從一個商店裏端來一盤水,對着我潑過來,我渾身被淋透了,像一個落湯雞。
我知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與那女子的男朋友發生衝突,只有壞處,沒有好事,哀兵必勝。我忍氣吞聲,準備離開,這個時候,我看見了曾經的未婚妻李春蘭,她說:“劉傻子,怎麼跑到神農架來了,是來尋寶的吧。”
我沒有理睬她,直接住進旅店,換上一套乾淨衣服。有人“蓬蓬”地敲門,我打開房門,李春蘭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說:“劉傻子,據說這神農架禁區有一個神祕的墓葬,我想利用你記者、科普作家身份與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