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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文知道他又要發牢騷了,忙勸他道:“你總比我好一些。我爹就是個做漆貨生意的,令尊好歹是個秀才,給左大人當過幕僚,是讀書人家出身。”
左大人名光宗,兩榜進士出身,在蘇浙任巡撫期間,曾經多次擊退海盜,造福蘇浙百姓。累官至兵部尚書,死後被追封爲襄懋。是蘇浙出去的名臣、能臣。在蘇浙聲望極高。
就是鬱棠這樣不關心世事的小姑娘都聽說過這位大人的名字和軼事。
魯信有些得意,讓鬱棠的母親拿酒來,他要和鬱氏兄弟喝兩杯,並在酒過三巡之後說起他祖上的事蹟來:“……我父親曾經親隨左大人出海,繪製輿圖,還曾幫着左大人訓練水軍。”
鬱棠覺得魯信在吹牛。
一頓飯喫到了月上柳梢頭,鬱遠扶着醉醺醺胡言亂語的魯信在鬱家歇下。
翌日,魯信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他臉色蒼白,嘴裏噴着酒氣地在屋裏團團亂轉的找着鞋子:“完了!完了!惠禮,你們家的這些僕從都是從哪裏買來的?怎麼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好。明明知道今天裴家大老爺出殯,我還要幫着安排出殯的事宜,也不早點叫醒我!你可害死我了!”
鬱文心生愧疚,一面幫他找到了被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甩在牀底的鞋子,一面歉意地道:“沒事,沒事,裴家離我們這裏很近的。我讓阿苕帶你走小路過去。”
“快!快!快!”魯信催着,茶水都沒來及喝一口,就跟着鬱文的小廝阿苕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