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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鬱棠的話說得振振有辭,擲地有聲,她心裏卻十分的抱歉。
拿了裴家做筏子,是她的不是。
可除了這個辦法,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她暗暗想,等這件事過去了,她一定到廟裏去給裴家老太爺祈福,謝謝裴家對他們家,對鄉鄰這些年來的庇護。若是有機會對裴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她一定盡心盡力,絕不含糊。
魯信對鬱棠的話半信半疑的。
可這種事不怕一萬,就萬一。
鬱家和裴家是沒有什麼走動,可前些日子他親自搭橋,從裴家請了御醫給鬱陳氏瞧病,鬱文曾經說過,要親自去裴家拜謝裴老太爺的,誰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
想到這裏,他就後悔得要跺腳。
早知如此,他就不管鬱家的事了。
但不管鬱家的事,鬱文又怎麼會輕易地花二百兩銀子買了那幅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