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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穿了件竹青色細布直裰,連個簪子都沒插,更不要說其他飾物了,通身乾乾淨淨的,依舊陰着個臉,看什麼都漫不經心的。周子衿則穿了件紫紅色寶藍折枝花團花的錦袍,腰間掛着玉佩、金三事、荷包等物,頭上簪着碧玉簪,手上換了把紅漆描金摺扇,正和裴宴說着什麼,裴宴不時點個頭,態度挺敷衍的。
兩人前面停着艘船。
兩桅帆船,十來丈長,明亮的桐漆能照出人的影子,雕花窗欞,白色的紗簾,掛着桐漆燈籠。
不是周子衿那天來時坐的船。
比起那天周子衿坐的船要小巧精緻。
裴滿在船邊指使着僕從抬箱籠,看那樣子,是誰要出門。
鬱棠伸長脖子掃了一眼。
鬱文則精神一振,笑着對鬱棠和鬱遠道:“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裴家三老爺,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打個招呼。”
鬱棠想起裴宴的傲慢無禮,不想父親熱臉貼他的冷臉,拉了拉鬱文的衣袖,低聲道:“他又沒有看見我們,而且他還有朋友,我們一定得上前去和他打招呼嗎?”
最重要的是,她爹又不準備再考舉人,也不準備做官,有必要和裴家走那麼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