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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恐慌,她還不能告訴父兄。
鬱棠在書房裏來回走着,像陷入牢籠的困獸。
“阿棠!”鬱文首先注意到了女兒的異樣,他擔心地喊了一聲,道,“你走得我頭都暈了,你坐下來歇歇吧!我剛纔已經跟阿遠說過了,阿遠明天一早就啓程去杭州。錢師傅那邊你放心,他既然是做這一行的,當然知道這一行的危險,這種事,他應該早有準備纔是。”
鬱棠停下腳步,卻沒能停止心中的恐懼,道:“阿爹,爲了這幅畫,已經死過人了。錢師傅雖然常在河邊走,肯定有溼鞋的時候,他有什麼不測我們管不着,但不能因爲我們家這件事丟了性命。”
“我明白!”鬱遠聽着面色漸漸嚴肅起來,道,“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他,看他有沒有什麼自保的手段,或是讓他暫時避一避風頭。”
鬱棠暫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她疲憊地揉了揉鬢角。
還有李家的事,得想辦法儘快地擺脫纔是。
鬱棠現在覺得自己有點明白李家的做法了。
他們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覺得這幅輿圖如此珍貴,知道它價值的人肯定都不會放手,所以纔會暗中出手,寧願鬧出些偷竊的事也不願意直接跟他們家買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