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鬱遠誠惶誠恐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相家留宿,又怎麼趕在城門剛開就趕回了鬱家,只記得他有些發抖地站在王氏面前對父親道:“好多銀票,衛太太說,最少也有四、五萬兩,能把我們臨安城長興街裴家的那座銀樓給搬空了。還問我,銀子放在銀樓生不了幾個銀子,問我要不要在杭州城裏買幾個鋪子,搬到杭州城裏做生意。”
王氏和鬱博也驚呆了,把鬱文和陳氏從睡夢中叫醒,問鬱文這件事該怎麼辦好:“親家母的意思是想讓阿遠搬去杭州呢?還是隻想問問我們家這麼多的銀子怎麼使呢?”
鬱棠被吵醒,人還有些懵,聽到這話也清醒過來。
她使勁地想着前世的事。
還真沒有聽說過衛家和相小姐。
也不知道前世相小姐是嫁到了誰家。
她大堂兄這門親事簡直就是被金蛋給砸中了。
鬱文倒很平常,打着哈欠對面前坐立不安的兄長道:“我是隱約聽說相家有錢,當初沈家和相家聯姻,甚至沒有嫌棄相老爺是續絃,都是因爲相老爺這個人特別會做生意,沒想到居然是真的。照我看,你們該怎樣就怎樣好了?難道沒有這四、五萬兩銀票,你們就不娶相小姐過門了?”
鬱博聽弟弟這麼一說,也漸漸冷靜下來,想了想道:“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們見財起意,失了平常心。陪嫁原本就是媳婦的私產,她要怎麼用,自然是由着她。我只是怕到時候我們家阿遠喫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