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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次鬱棠卻讓裴宴失望了。
她突然間像榆木疙瘩似的,開始認死理:“那你們指使小混混綁架我的事又怎麼算呢?難道剛纔李大公子說的都是假的,在李夫人心目中,毀人清白不算什麼?”
李端有些不耐煩起來。
總說這些有什麼用?就算是女眷犯了罪,尋常人家也不可能讓女眷去上公堂對簿,何況是像鬱棠所說的那樣去給鬱家賠禮道歉,鬱家提出這樣的要求,分明就是想爲難他們家。
不,也許是想爲接下來的事講條件。
李端想到之前鬱棠這麼說的時候那些鄉紳在議論中流露出來的,對他母親的不滿,他覺得讓鬱棠繼續這麼說下去,只會讓她牽着鼻子走,他得想辦法掌握主動權,搶先一步纔行。
“鬱小姐,”李端乾脆道,“讓家母去你們家大門口給你們家磕頭賠禮是不可能的。我們再爭執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說到這裏,他望向鬱文,道:“鬱老爺,將心比心,如果犯錯的是您的妻女,您會同意讓她們出面受罰嗎?我們與其因爲這件事在此僵持不下,不妨由裴家三老爺做中間人,商量個大家都能接受的賠償方式,諸位長輩,你們說我說得有道理嗎?”
說完,他朝着在座的諸位鄉紳行了個揖禮。
衆人紛紛點頭。
鬱文和衛老爺交換着眼神,兩人面上都露出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