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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立刻就釋懷了。
他平生坦坦蕩蕩,所做之事無不可對人言。那天在昭明寺,明明看到了鬱家大小姐,卻當做沒有看見似的,還站在藏經閣的二樓看了半天的大戲。
當初他這麼做,當然沒有什麼錯。
那時他們又不認識。
但此刻讓他承認,他又覺得非常不自在,也許是因爲和鬱家大小姐漸漸熟悉了起來,貿貿然這樣承認,顯得他有些冷漠吧?
裴宴在心裏想着,含含糊糊地把這個話題給唬弄了過去,道:“你現在懷疑是彭家指使的李家來謀取魯信手中的航海輿圖?”說到這裏,他朝着鬱棠笑了笑。
是那種扯了扯嘴角的笑。
有點皮笑肉不笑的味道。
可偏偏他的眼睛裏有光。
一種洞察世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