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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問她:“那當初你們一家人去杭州,就是去請人看那畫的?”
雖然知道不可能瞞得過他,但他想也沒想就把這些前因後果給聯繫起來了,鬱棠此時才覺得自己來給裴家通風報信有點草率。
好在裴宴見她面露猶豫之色,沒有追問,而是沉吟道:“那幅輿圖你可還記得?能不能跟我說說?”
鬱棠腦子轉得飛快。
那輿圖他們家拿在手中那麼長的時間,想盡了辦法也沒有看出個子醜卯寅來。但李家不同,李家畢竟是讀書人家,比他們鬱家見多識廣,說不定很快就能把這輿圖研究透徹了。就算他們家研究不出來,還可以把輿圖交給彭家去研究。彭家的讀書人更多,見過世面的人也更多,若是像前世那樣,等這幅輿圖落到了彭家人的手裏,李家和林家因此和彭家做起了海上生意,發了家,她告訴裴家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想報復李家,難道還要等李家壯大了之後再下手?
那是傻瓜吧?
鬱棠一咬牙,乾脆地道:“那輿圖,我們家的人也不認識。不過,我們怕到時候說不清道不明的,就請人臨摹了好幾份。您要是感興趣,我這就回家去給您拿一份來。”
裴宴聽着,來了興趣。
這位鬱小姐,花樣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