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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棠突然想到一個主意,爲了家裏的銀子,她立刻斟酌地道:“三老爺,您看,我把隔壁酒樓的素席換成昭明寺或是其他庵堂的素席行嗎?”
這樣格調夠高了吧?
而且寺裏的師傅知道了這是給裴家送的素席,一定會做得又好又不怎麼要銀子的——若是銀子要多了,還怎麼向裴家化緣要香火銀子啊?畢竟廟裏打的可都是艱苦樸素的旗子啊!
裴宴望着鬱棠那雙清澈如水卻又時不時閃過一絲狡黠的眼眸,心情又好了一點。
孺子可教!
這小姑娘,聰明是真聰明,可惜落在了鬱氏這樣平常普通的人家了,父母沒什麼見識,也教不了她什麼東西,倒是有點明珠蒙塵了。
“可以!”裴宴覺得自己素來是個實事求是的人,好就是好,壞就是壞,既然鬱小姐想出了個又省錢又風雅的主意,那自然是要肯定的。
她就說嘛,裴宴這個人,明着喜歡樸實無華,骨子裏實際上最喜歡的還是奢侈華麗。但不管怎樣奢侈華麗,還得表現得樸實無華。
鬱棠覺得自己對裴宴又有了一層新的瞭解,他在她心裏也變得親切了起來。
她立刻找了之前在賬房服侍的那個小夥計去把雙桃追回來,又去找了在後面庫房和小作坊裏看着的大伯母,請她派人去昭明寺安排素席,並小聲叮囑大伯母:“要讓人知道這是我們家孝敬裴家三老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