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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乍耳一聽好像沒什麼毛病,但裴宴是什麼性格的人?怎麼可能在回答她問題的時候猶豫?
鬱棠心生疑惑,覺得他這話好像是爲了敷衍她和她阿爹才這麼說的。
只是沒等她細想,裴宴已道:“你去縣學做什麼?”
鬱棠心中的詫異更深了。
裴宴可不像是個關心這些細枝末節的人。
他這麼問,反而像是在轉移話題。
那顧昶去拜訪沈善言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呢?
鬱棠非常好奇。不過,想來裴宴不太可能回答她的困惑,鬱棠就沒有問,說起了自己爲什麼去的縣學,還特意提到了李竣:“沒想到他也回了臨安城。”
日照離臨安還挺遠的,一去一來至少也要三個月,很少有人像李竣這麼快就回來的,何況他對外人打着的是去讀書的幌子。
裴宴很明顯地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