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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鬱棠裴宴從來沒有見過。
情緒低落,就像株被狂風暴雨吹打過的花似的,蔫蔫的。
裴宴看着心裏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還是喜歡看她神采奕奕的樣子,特別是她說別人八卦時兩眼熠熠生輝,雙頰豔若桃李,連眼睛裏都流淌着喜悅的模樣,明亮、耀眼,仿若冬日裏的一縷陽光,讓人看着就生出幾分歡喜來。
這也許就是他爲什麼會看到節禮名單時,把鬱家的名字移到了另一本賬冊上,甚至在聽到李家出事的時候,還在猜測鬱小姐如果聽說了會不會像上次似的跑到他那裏去幸災樂禍。
當然,他知道自己這麼想是不對的。
但鬱小姐只是個小姑娘,還是個養在深閨,也許只讀了一本《孝經》的女子,也就不用像要求那些士林的學子那樣要求她了。
誰知道李家的事已經悄悄傳開了,鬱小姐那邊卻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當時還讓阿茗去查鬱家的中秋節禮送來了沒有,尋思着鬱小姐也許會趁着來他們家送節禮的時候找他八卦一番。不曾想他們家的節禮把鬱家安排在了第一批,早就送了過去,鬱家的回禮到今天還沒有送回來。